像烧红的铁屑,在他意识里横冲直撞——断刀上的锈迹还带着血味,祭坛石砖缝里的青苔泛着诡异的紫,白发老者的冷笑震得他耳膜发疼,最清晰的是那句“下一个容器”,每重复一次,眉心的猩红印记便发烫一分。 “万辉?”慕婉儿的手覆上他颤抖的手腕,温度透过袖口渗进来,像根救命的绳。 他抬头时,视野里的她带着重影,眼尾的红痕却在镜中般清晰——和陈无极消散前的眼纹,连弧度都分毫不差。 “我……”他想扯出个安抚的笑,却尝到满嘴铁锈味。 喉结滚动时,颈间玉佩突然发烫,隔着布料烙出红印。 翻转玉佩的瞬间,背面的小字“陈无极,因果未断”像活了般渗出血色,“他们没告诉你真相”——陈无极消散前的话突然炸响,震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。 雷长老的咳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