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每根骨头仿佛被拆了重组一般,连喘口气都在疼。 门外有说话声,宫辞听出来是他的秘书。 他想呼救,嗓子却哑到完全没有办法出声。 过了十来分钟,外面传来了关门声。 进来的是一张宫辞压根不想看到的脸。 “你醒了?睡的好吗?” 对方笑脸盈盈,半点没有把人折腾成这样的歉意。 “滚!”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狗东西已经死了一万次。 “嗯嗯嗯,我一会儿就走。” 男人并不生气,还贴心端起床头上的水杯喂了宫辞一口,压根没将宫辞的愤怒放在眼里,末了还娇笑着在病弱的家伙额头上,亲了一口。 “千苏……!”妈的,刀呢! 宫辞已经控制不住想杀人了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