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起,皇帝陷入昏迷,多日未醒。 朝臣做好了随时山陵崩的准备,但时机敏感,纵然有人想要巴结下任帝王,也不敢做得太过,没道理人家要死父亲,自己上赶着送礼庆贺。 “阿珏。” 晏珏回身看过去,长廊的尽头,晏纪熙一身青衣,静静地站着。 “你这身衣服倒是好看。”她嘴角弯了弯,眸中一片幽深,辨不清情绪。 晏纪熙偏偏头,轻声笑了笑,随即问道:“南部又有多久没消息传来了?” “皇兄消息灵通得很,还问我做什么?” “我只是想劝你一句,不该太信任何一人。” “哟,挑拨离间来了!那妹妹也劝皇兄一句,闲事莫管,好自为之。” 晏纪熙颔首受教,含笑看她,似乎真的听进去了。 ....